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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好多外国士兵?梦到好多外国士兵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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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1. 求讲出来好笑的笑话
  2. 梦见被日本人追杀
  3. 红豆生南国
  4. 梦到战争有士兵,飞机,坦克是什么意思

幼儿园老师问她的学生:"谁能用'肯定'一词造句?"

第一个小女孩说:"天空肯定是蓝色的。
"

老师说:"可是天空有时是灰色或橘黄色的呀!
"

第二个小男孩说:"树肯定是绿色的。
"

老师说:"可到了秋天,树会变成褐色呀"

这时,后排的楚阳向站起来问道:"老师,屁有颜色吗?"

老师惊愕道:"当然没有!
"

"那么,我肯定我拉裤子了!
"

一大学生不幸被敌人抓住,敌人把他绑在了电线杆上,然后问他:“说,你是哪里的?不说就电死你!


”这个大学生回了敌人一句话,结果被电死了……

他说:“我是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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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被日本人追杀是什么意思?做梦梦见被日本人追杀好不好?梦见被日本人追杀有现实的影响和反应,也有梦者的主观想象,请看下面由周公解梦官网整理的梦见被日本人追杀的详细解说吧。
梦见日本人,外国人,生活舒适、幸福。
梦见日本人,预示能从敌人的魔爪中逃跑出来。
打算出门的人梦见被日本人追杀,建议可外出,顺利。
遇风大则止。

准备考试的人梦见被日本人追杀,意味着文科较差,不影响成绩分数可录取。

创业的人梦见被日本人追杀,代表先有亏损,重新整理再经营,有利可得。

谈婚论嫁的人梦见被日本人追杀,说明由时间来考验,婚期延后,可成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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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月生女,夏占虚惊。

梦见被日本人追杀的心理学建议买些好吃好喝的食物,回家慢慢享受。
你想舒舒服服的过一人时光,懒的招呼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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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舒畅,即使工作/学业再多也不觉得累。
梦见被日本人追杀的相关梦境【梦境1】梦见日本人打我:梦见我回家没车了,我就想趁车,结果我刚好有人问路,我就答应给他们带路,谁知道,坐上车才知道是日本人来咱这儿旅游,到半路我也不知道路了,就下去问路,当我问了路告诉他们后,其中一个人就要杀我,我在反抗中醒了。


(河南网友提供)【梦境2】梦到日本人打死人:经常梦到一大群日本人来我们家附近拿着抢来打我们这的人杀死了好多人我在担心我的家人好着没有哭得很伤心最好看到一个人流了好多血没死我帮他用毛巾给绑住了流血地方最后日本人走了我家人突然出现了我们看到遍地都是血和死人

(新疆网友提供)【梦境3】梦见有两个日本人要害我和孩子:梦到有两个日本人要害我和孩子,于是我就从外面把门锁上了,制造家里无人的场景,结果还是被他们把门撬开,发现了我和孩子在家,老公不在家,我又怕又急,于是拿刀连着砍死了这俩日本人,墙上都是血,后来老公回来收拾房间等,后来我怎么又拿块生肉骨头啃了起来,想想这生的怎么吃,就给了邻居家的狗

(辽宁网友提供)【梦境4】梦见被日本人追爬上火车:梦见很多女人,还有日本兵,士兵强奸妇女,三个士兵别来我的腿,进行强奸,我们跑,士兵追,我们爬上火车底部。
火车的下面是悬崖,火车地下挂着好多死尸,我们害怕,却不得不抓住绳子。


(中国网友提供)【梦境5】梦见日本人侵略我家:最开始是我出去逛街买了双旅游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躺在大街上.然后看到亲戚.后来看到一个上初中的小男孩iu一直陪着我.再后来看到前男友和别的女人一起去吃饭了.再后来我就回家了。
发现有日本人在攻打我家.家里就剩老人和我.我就抵御日本人.后啦吓醒了。


(辽宁网友提供)【梦境6】梦见日本人到中国搜集情报:梦境中,发现有很多日本人来到中国,搜集情报,他们也说中国话,所以不能轻易辨认,有男有女,行动总在一起,还梦到了一个头领,对两个女下属说了一些话,我感觉是,由着我们随便做,她们都配合,

(河北网友提供)

也许是缘于入春,杭州这几日不停地下雨,让人没个安歇。

雨珠不住轻落,行人经过,断了线的珠子便刚好从一簇红豆跳到一人的伞面边缘。

不同于京城的拘谨,更不像边疆人的粗俗,江南属于一隅净土。
伞上虽落了雨,衣上虽沾了清,那人却不恼,只是缓缓抚走了肩上的水珠,继续走自己的路去了。

却不像夏梅那样,一下能浇个透彻,贺朝没多喜欢春季的雨,缘由也简单,过了惊蛰后,人间本该回暖,却因一阵风雨来,又冷下去。

就像现在他的处境,本来应该随便找个地方混吃等死,结果被教书先生鄙视了个完全,见他吊儿郎当的样儿,说:“你这种人,还有什么用?”

他把老师打了。

然后不知怎的,又得转所学校上课,真是气人,他心里闷闷地想,倒离书院是不远了,估摸着只差几步……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贺朝一愣。

空谷幽兰、昆山碎玉、长白池泉,单独吟诗的字句清晰,不染不妖,雅致、有力、绵延、清澈。

没有词可以形容完的声音,就这样实实地撞到了他。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随着那句清脆的音落下,一群稚嫩的童声齐齐诵道。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透过淡色的绵雨,透过扑簌的枝条,透过春季独有的淡致的空气。

学馆的先生看着年轻,估计与他是差不多的。
皮肤很白,嘴唇随着一字一句微动微阖。
手腕、手心、指尖,指甲修长却无女感,将整个人衬得冷冽又分明了许多。

一纸冥烟雨,悠然入我心。

谢俞正上着国文课,隐约听见学馆外的“簌簌”声响,下意识地朝动静传来的方向一偏头。

四目相对。

贺朝怔神,片刻后才用懦懦的语气开口:“李商隐的《红豆》?”

“王维,《相思》,”谢俞心道这人看着快二十岁了,脑子却不太灵光,自己凑了个诗名不说,还能将王维和李商隐搞混。
想来应该是前些天被另一所学校开了的贺大少,于是谢俞正了色,只问了句,“今天要来的,贺朝?”

温润的嗓音,冰冷的语气,放在他身上却没有多违和,反而更显风雅,贺朝这样想着,嘴上不知廉耻地说道:“没想到先生知道我,贺某三生有幸啊。

一个月前伸手可以打教书先生,半年前一句话就包了西湖游船,两年前又疯疯癫癫地在雨雪深冬去跳没结厚冰的湖。

无人不知贺大少。

“嗯,你坐在后面那个位子上。
”他抬手指了指最后端的桌子,淡淡地道,好似眼前的人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学生。

在谢俞刚要回身时,贺朝直接上手拉住他的衣角,还小声问:“我眼睛不太好,能不能坐前面些?”

谢俞只应了声“嗯”,又指向第二行最旁角的位子。

贺大少是坐不住安不下的,刚坐到自己的位上,又戏谑道:“先生就不怕我一拳头上来?”

“不怕,”他轻拂了下自己的袖子,“你打不过我,所以劝你珍惜生命。

这会儿,谢俞看了他一眼。

稍纵即逝,便转身授课去了。

时近春分,天近暖,这几日阳光灿烂得很。

正好放假,贺朝在谢俞的书房里坐着,几日下来,他倒是发现这个教书先生刀子嘴豆腐心,混熟了之后一点都不用怕,这时正恳求地道:“先生,能否出去放风筝啊?”

“你去吧,我也没拦你。
”谢俞答完,又提笔写字去了。

桌上宣纸平摊,砚台方然,笔在砚上刮了几口,又轻慢地落下,一直到了纸上。

窗棂映进来几缕阳光,和纱窗的影交织混杂在一起。

“先生,谢先生,”贺大少就蜷成一团,上半身趴在案上,“谢俞,我们一起出去吧,外面朝光正好,适合放风筝的。

谢俞刚写完一个字,停下笔,想着这词是写不好了,说:“不许直呼师长的名讳。

“你比我还小一岁……”

“走吧。

“干嘛?”

谢俞没答,外头的阳曦确实艳极,春季的东风彻底消了冷意,只剩一阵阵的昕暖。
书院前栽了一树红豆,此时随着暖风扑簌着一隅的叶子,声响纷纷。
红豆下一方石桌,杯盏俨然,估计是谢俞小憩时放的。

贺朝揣着纸鸢,一撒一拉一放,那风筝便飘扬在空中了。
这会儿看去,活像一只飞燕在低空中盘旋。

谢俞站在一旁,双手抱臂,视端容寂。

“谢先生,你看我放风筝帅不帅?”

谢俞随手拿石桌上的瓷盏,抿了口发凉的茶水,边敷衍地向耍帅的贺大少作答:“好看。

“有多好看?”

“让我觉得,你这样的性子,实在可惜了你这张脸。

口齿伶俐,贺朝心道,嘴上却没说什么,只是一步步迈向先生,一把将他拉起。

“谢先生,别坐着啊,起来晒晒太阳。
”他拿手攥着谢俞的手心,直把人往外带。

不巧,顾这忘那,一阵说不上大的风吹过,却直接偷——不对,是掠走了这只纸鸢,贺朝还想去抓,结果这风忽大忽小,最后成功掠夺,走了。

只留下贺大少风中凌乱。

噗。

“谢先生,你笑了。

“没有。

“明明就有,谢俞你别蒙我哈。

“没有。
”谢俞神色依旧如常,心底也早就平静下来,作势要回身,结果被贺朝拦住了脚步。

他拿自己的手紧攥着谢俞的,随后变成一只手钳制两只的情形,贺朝又抓着他的手往里拽,一把把人推到院里墙上。

“谢先生,”他故意往先生耳朵旁哈气,等人耳根泛起一层粉红——朱红加上皮肤白的颜色的时候,才说出下一句话,“帮我写个字儿呗。

没想到,平时文静儒雅——是冷到极致的谢先生直接挥拳招呼他。

“诶,谢先生!
谢俞!
老谢!

贺朝没还手。

好了,莫约一刻钟后,书房里坐下来两个人,一个伤痕累累,一个清闲如斯。

“你要写上什么字?”谢俞还是一脸平静,好似刚才打他的不是自己似的。

“帮我写首词。

“你说来。

贺朝靠到案前他肩旁,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谢俞便一个字一个字地写。

“晓看红枝沾袖枝。
怎知俞叶寄青丝。
朝光正好,汴水信笺迟。

红豆引君无断绝,一蓑烟雨浸江莳。
君何知也?”

是首《相思引》,谢俞把他说的字一一写下,罢了,只是直勾勾看着他,仿佛在问“最后一句呢”的神色。

“嘶——嘴皮真痛,老谢你下手轻一点啊。
”贺朝故意吸了一口凉气,好似——不必好似了,就是想让谢俞看看自己伤得多重,也没有真想到什么词句。

谢俞又冷眼瞪他:“谁教你你能这样不尊敬师长的?”

“我、错、了。

“我自己写了。
”谢俞说完就往宣纸上落笔,终于是完成了。

“此物最相思……谢先生引用得好啊,怪不得那么受,各位学生的喜欢。

谢俞的嘴角抽搐了下。

然后,那张字被裱在了学院的墙壁上。

孟夏正是草木盛长的时节,蝉鸣蛞噪,鸟啼千转,好似在闹中取不得一点儿静意。

可是对于贺朝,窗外喧嚣似乎并不起甚作用,近来几日都是困极,像没睡觉的样子。

例如今天。

谢俞背身吟了一段岳帅的《满江红》,音色没被夏季的暖阳感染多少,只是寒气中还透着十足的中气,却是一种独特的悲壮。
他转回身时倒是关心起贺朝来——这学生习写算术皆不在话下,又识诗词绘画,也不知是谁传说“贺大少青年时不习不学、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

结果是,他瞥眼,发现贺朝第一次在自己的课上睡着了。

少年这会儿正趴在桌子上,同桌见谢先生看过来,欲要拍醒他,却被谢俞一个“嘘”的手势止住了。

谢俞嘴上继续讲课,抬脚却是踱步走向贺同学的位子,只一倾,拍了拍他的身子,口里也不讲课了,而是低声说着什么。

贺朝在这个觉里做梦了。

他梦到自己被骂,上个学院的先生姓徐,女的,生得不叫亭亭玉立,说得不能出口成章。

还有什么来着?

嗯,应该跟她解释,自己是为什么在课上睡着了的。

“你这种人,能有什么理由?”

“不是的,我是因为……”

“快点回去,我担不起你这种学生。

什么叫“你这种人”?

斯时,谢俞不语,到了下课便让学生们嬉戏去了,他见贺朝紧蹙着眉头,喘息声重得吓人,想叫醒他。

“贺朝,你先醒醒。

贺朝却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这睡得确实熟,谢俞都要怀疑自己的威严了。
只听见贺朝道:“啊?先生,不好意思,我……您别让我退学就行。

“你理应有很多学校供选择的,先把原因说了吧,要么你再休息会儿,下节课不重要,你会了的。
”谢俞神色还是平静,却在语气上明显暴露了一丝关心来。

贺朝一怔,随即醒了神,没什么解释,只道:“没什么原因,谢先生,我就是有点累,夜里睡得晚了。

“近来有心事?”

“谢先生,你把手伸过来,闭眼。
”贺朝没解释,只是轻声唤他。

他照做。

手腕上轻落下一串东西,因视觉无用,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故而有点痒,他也没计较去了。

圈住手腕,又是轻系起来。

“好了,可以睁眼了。

是一串手链,斯时正系在自己的手腕上,绑的时候留缺,并没有勒痛感,配上绳串的深红,衬得手腕更白皙了些。
最漂亮的点,在手链上吊着红豆,为两颗。

这时,是民国二年五月十一。

“就为了这个?”

“嘿嘿,先生,我串了好久,你就不能说句谢谢吗?”

“如果再拿休息时间弄这个,你等着被退学吧,”谢俞还是一脸的冰冷,贺朝却是听出了关心,然,谢俞又补了句,“以后不必给我送礼,身子总比交往重要。

再后来,学子们都有一个挺好奇的问题。

谢先生怎么一直戴着这串手链,从未换过呢?

民国三年十月廿九,小雪。

尚且天冷,江南虽不下雪,可现在天晚,加上一场纷飞零落的雨,还是让谢俞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按照学习情况来看,贺朝到大雪时就可以升至北京大学了。

他放下茶盏,没说话。

屋里没点灯,窗外雨潺潺,黑云翻墨,乌压压的一片,无甚光亮。

谢俞起身,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他,心底里却像缺了一块,冬风过隙,让人忍不住一哆嗦。

盯着窗棂的旧木看了会儿,正抬眼时,窗外却飘摇过一星点的火光,他捻了下木围,看见那人是脚步踉跄的贺朝,才撑上油纸伞,跑过去。

这人一身酒气。

“贺朝……你喝酒了?”

“没,谢、先生,我好、想你,”贺朝嘴上越发不利索,语句结巴,声音也轻,混在细细密密的雨声里,听不大清,谢俞把身子靠得更近才闻见,“我不想、离开先生……”

哭了。

他持着略显沙哑的嗓音轻声道:“你还是,快些走吧。

贺朝只是倾听到他的犹豫,倾了身子,拂了衣尘。

又是一年春好处,今年春意虽减——自然是因为军阀间战乱而致的,不过身处临安,是没太多顾虑。

谢俞持笔落墨,只是挥毫,不兴时,纸上便现出一首诗。

雨坠在枝头

褐色的盘虬挂满了银绸

我望向一树的梨花

它们洒来一片的清香

不消时

铺了满地的涟白

雾蒙蒙

雨濛濛

春弃寒来暖蓬篷

不计春来暖未还

心中自有春欣然

民国五年四月二日,

谢俞于院中作。

一树梨花落了雨珠,显得柔和青翠了些,又有欲坠之意,几番拍打,竟是真的打下几只清香。

谢俞无心作什么葬花的矫情事,只是触景生情,绕回刚才想到的战乱,又想起贺朝来。

贺朝自然不会做什么卖国求荣的肮脏事,却是怕有小人用计,他又这般冒事,令人不能不担心。

再抚上那串手绳上的红豆,却是缄默无言了。

他坐在石桌旁,本想细抿一口茶盏里的龙井,不曾想刚赏花作诗的时间太长——若是正常人喝茶,杯底都不知亮了几次,他这一口,又被冷了个哆嗦。

“凉了就再泡杯来,我带了些茶叶。

谢俞闻声一惊,刚要转身,却落入一个怀抱,贺朝将头靠在他的肩头,拿未锢着手套的右手抓着谢俞的手腕,食指正好碰到那链手绳上的红豆,喜色依旧。

“谢先生,我回来了。

“贺朝,进门烧些茶去。
”谢俞倾身,示意他跟着自己进去。

几年不见,学堂——然,一年前就不办学堂了,现在是谢俞的草堂,不过没太大变化,只是自闲下来后,谢俞变得更爱养些植株,院外种的红豆新生,迎春盛放,桃花含苞,海棠抽芽。

贺朝踏过门槛,嘴边道:“小园春色染春光,四季芬然诗满章。

“这时候怎么回来了?”谢俞静静听他感慨完两句,问道。

“战乱纷繁,怕殃及江南,临安这带就由我领下了,”他清了下嗓子,极郑重地说,“谢俞,你可以叫我——贺帅。

“哦。
”谢俞听完敷衍应下,还不轻不重地掐了下贺朝不知不觉就攀上自己手心的手掌。

“目前来看,还可以安生一段日子,你最近要是遇上了不顺的事不顺的人,就像那些叛国贼一样的人,我帮你教训他……”

“滥用职权,”谢俞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里漏出了些笑意,而嘴上直接打断了他,“我没有什么仇人,你若要打仗,可别殃及百姓,还有,需得为他们多做事……”

贺朝一一应下。

“最后,惟愿你平安顺遂。
”他解下自己手腕上的红豆手绳,将贺朝的袖子往上艰难地提了提,将那串明红色轻系在他手腕上,“是我新做的,送你了。

不错,红豆是新生的,穿绳倒是没变,依旧衬着红豆,一阵静好。

“那你呢?”

“这不是你负责的吗?”

贺朝故作讶然,随即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木匣子,还带着一丝丝的松香味。
谢俞打开,果不其然,是一串崭新的手绳。

“那我明日辰时再来找你,谢先生记得给我留早饭啊。

“嗯,桂花糕。

第二日,他果不其然就见到了桂花糕。

棉白色的糕身,洒了糖浆的鼓包,撒上黄桂花和黑芝麻,精致得很。

“我自己做的,你且吃着,不好吃的话……”

哪知贺朝睁亮了眼睛,夸赞道:“好吃!
已经有两年多没吃过这儿的点心了,先生你做的太好吃了!

“你喜欢就好。

“先生,以后可不可以去我营里送些吃的,万一忙得脱不开身,也有东西解馋。

谢俞应下。

“每日辰时去送。

谢俞穿了件白底青纹褂,拿着几层盒绿豆糕,这会儿徐徐走来,像是带了一场细密的春雨。

“您好,我是谢俞。

“谢先生啊,您请您请,将军在里面等您好久了。
”战士将他恭迎进屋里。

贺朝穿着一件军衣,此时像是无心脱下外套,手上抓着钢笔,微蹙着眉,眼前摆着几张报纸,看见什么便起笔划线旁批,好似没察觉他的到来。

谢俞故意踏了几步。

“茶水放桌上就行。

谢俞无言,只是轻步着到他的桌旁,指着报上一处注记道:“这处的字还是差了,还不算深思熟虑。

贺朝见一只白皙手掌顶在报纸的那处批注上,一瞬的愕然,一瞬后却作虔诚状,洗耳恭听了。

“先生怎么想?”

“你看,此军若是从湖州攻过来,比起在塘栖作战,我们在半山,也就是皋亭山开战是损伤最低的,然,无论从人命还是文化上。

“可,我们的军队不适于在山林间穿梭……他们又是亲日派的军阀,怕是有什么枪炮等的重火器。

“自然不是要这样做,我们只是将敌人从半山引进,若能引到塘栖附近,便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胆子了。
至于枪炮,山谷中不能发射炮弹,也不宜用什么重武器,如若他们还是炎黄子孙,就不会在城镇放炮。
”谢俞倾身,示意他给自己拿块绿豆糕。

“从引诱到包围,谢先生,你懂得好多——”

谢俞只咬了几小口,慢慢咽下去后才说道:“切记,百姓人家绝对不能受伤。
你一定要平安,岁岁平安。

贺朝同他交换了眼神。

很深的一个眼神。

谢俞到底是位教书先生,到了谷雨时节,有学生邀他吃顿饭,就在草堂附近。

贺朝这几日已经启征,他无聊得很,顺便念在情分,谢俞总归是去了。

“所以,你花那么大的排面把我请来,是要做什么呢?”谢俞望着一桌子的菜肴,没有动筷。

跪倒在地上的学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始哭喊:“谢先生,对不起,我是真的没办法啊。
如果我不答应,他们就会杀了我爸妈的!

谢俞还是穿着纯白配水绿色的马褂,脸上不曾流露一丝神情,只是沉声讲道:“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教出过这样的学生?我不怪你不会审时度势,但你如此离经叛道,与外国人勾搭在一起很光鲜亮丽吗?你不应该向我道歉,你应该向你身上流淌着的血液说对不起。

谢俞这才注意到一旁还坐了个日本军官。

“还跟他废话什么?直接送到那姓贺的领帅那去,给他看看我帝国的计谋。

谢俞没法听出来多少,见他如此,开口说道:“如此无礼,就是你们一个疆域辽阔的‘帝国’做得出来的行为吗?”

那学生哪看过他先生真的愤怒,被吓得腿软,差点就不敢跟那军官翻译了。

“到了哪里我就是哪里的规矩,把他抓起来。

谢俞被几个人共同钳制住,欲要挣扎也没气力,结果一人直接抓了个针管打到他的大臂上。
一会儿便不省人事。

“还是麻醉方便……”

再醒来时,眼前却是同样的中国人的脸。

“说,那姓贺的到底要用什么手段?”

“不知道。

那人折了下鞭子,一下,凌空的风啸声,结结实实地打到谢俞的肩上。

是贺朝最喜欢靠的左肩上。

“你说不说?那厮到底要用什么计?”

“我岂能告诉叛国贼?”

“啪。

又是一下。

又是一下……

直到谢俞的血液已然布满全身,身上骇然的伤口共十四道时,狱卒——倒不如说是刽子手,又问了一遍。

“你到底,说不说!

“你靠过来些。

那人真就靠了过去,谢俞倾了身子,突然就抬起没受缚的右脚,实实踢在胸口,没留一点余力。

“呵,我告诉你,你从我这里套不出任何情报,痴心妄想还是留到来世再做吧。
”谢俞轻蔑一笑,在笑这种狺狺狂吠却要为自己狡辩的垃圾。

狱卒终于忍不住,直接放下鞭子,朝血肉混凝在一起了的谢俞走过去。

手指尖传来的刺痛连通心脏,像是绞死自己的那种痛苦——那人要把指甲和手指分开。

“咔——”

“啊——”谢俞叫得撕心裂肺。

“咔,咔,咔,咔。

在黑暗中,谢俞手腕上明红色的手绳显得极为夺目,狱卒像是欣赏艺术品般满意地望着自己拔掉了指甲的那只手。

谢俞身上血肉模糊,指甲已有一半被卸了,血水汩汩簌簌地往下流,还未落下,就在他身上停滞了。

“我生是中国人

生长在中国的疆域

死后将埋葬在中国的土地上

我是中国人

我不会做出叛国的苟且事

我不会被利欲熏心

我不会被威逼而屈

我告诉你

你在一个中国人口中

就理应套不出任何信息

母亲啊,您的儿子

唯愿华夏永在

不可分割,不可分裂

屹立于世界东方!

谢俞眼尖,早看出狱卒带了刀,一把便抢过,往自己脖子上一架。

民国五年,四月二十日。

谢俞自杀,卒。

贺朝按谢俞的兵计对抗,竟出奇顺利,眼下敌人全军覆灭,已然胜利。

“剩下的士兵,一个不留。
”贺朝下令,又陷进无边的沉思中。

“谢俞……”

眼前局势开朗,他却高兴不起来。

如果没有这些罪人,谢俞还会在这种垃圾里死吗?

他命人查探过,牢房也被搜了出来,不过除了血污和浓重的血腥味之外,墙上还有一道刚正的字迹,仅四个字。

平安顺遂。

“谢某无远志,唯愿祖国平安顺遂,不受国内之动荡,不受国外之贬低,华夏永在,不可分割,不可分裂,屹立于世界东方。

“再,愿贺朝能平安顺遂,永远永远。

贺朝再也是没撑住,无声地哽咽起来,心底里像堆了一团乱麻,想找人倾诉,却不见故人,饶是更委屈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院前红豆随着春雨轻曳,白雨又落到石桌上的茶盏里,不期然,把茶水浸染上了几点凉意。

倒也符合孟春时节的意思。

——全文完——

你好朋友:

通常做梦的原因是过于繁忙、焦虑、兴奋或担忧导致。
因此做的梦也是五花八门,有时候出现一些虚幻的东西,不要放在心上,影响现实生活。

祝好运,生活事业顺利,望采纳~

关于梦到好多外国士兵的内容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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